Friday, December 25, 2020

球蛆 (阉割)

(一)

当陈何双手抱头跨蹲在球场边,看着这一批从地方选拔出来的孩子们在球场上做着热身时,他不禁想起来当年自己代表国家出征洲际杯时的自由时光。曾几何时,他也是个怀揣着冲出洲际,走向世界的梦想,在这片绿茵场上自由奔跑的足球少年,他甚至曾是这个国家足球队的前锋兼队长。陈何从8岁开始踢球,从北方农村走出来的他身体条件,奔跑时的速度和耐力以及爆发力都曾是这个国家专业足球运动员中的佼佼者。今年才20岁的他就算是现在身材也依旧很完美,身体的体脂含量也都维持在完美的比例上。事实上那年他代表国家踢完洲际杯后,就会按计划和领国那个世界闻名的足球俱乐部签约,从此加入到世界球星云集的大团队中去进一步深造自己。如果当时的他能够保持低调,如果这个计划没有被提前泄露,如果事后这个国家的新闻媒体没有大肆炒作甚至文诛笔罚以致最终影响了舆论导向甚至干预了司法裁决的话,陈何的命运也许不会是这样。

这个国家虽然是个体育竞赛金牌大国,但其足球队的命运历来不受祝福。两年前虽然有陈何这样的天才前锋,无奈整个队伍打法落后,队员之间配合又缺乏默契,脚上的功夫和硬度都不入流,因此在洲际杯小组赛的前三场比赛中都铩羽而归,而最后一场对邻国的比赛上更是将球迷,球队,足球管理层甚至这个国家和邻国之间的多重矛盾白热化。这个国家和邻国因为历史战争的问题素来不睦,无奈那次洲际赛上这两个冤家又被分在了同一个小组。最后一场小组赛的主场是在这个国家的帝都,当时邻国已经因为前面的比赛皆胜而提前出线,而这个国家的足球队则因排名垫底而已无力回天。

球迷们的心愿很简单,只希望球队能在自己的帝都球场进一个球,而足球管理层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大比分赢球以挽回球场上和球场外的颜面。层层重压下,比赛开始了。上半场结束时这个国家被邻国攻进来两球,但双方攻防相对,场面也还不太难看。可是下半场一开始,邻国球队就组织了凌厉的进攻,在短短十分钟内就5次敲开来这个国家的球门。离结束还有35分钟,场上比分7比0,在贵宾席上观看球赛的这个国家的足协主席已然拂袖而去,而球迷们则开始起哄,叫嚣起来。邻国球员的脸上开始挂上了轻蔑的笑容,而陈何的队员们则脸上铁青,仿佛完全失去了斗志。

比赛就这么一边倒的进行了下去。就在离结束还有3分钟的时候,由于邻国球员在禁区犯规,这个国家的足球队终于赢得了一个点球的机会,而此时场上的比分已经是10比0了。这个点球是由陈何来射的。看着被赋予希望的天才前锋将足球放在定点上,然后慢慢后退,助跑,4万球迷竟自发的异口同声地唱起了这个国家的国歌。终于,足球被陈何狠狠地踢出,像一枚寄托了亿万人民的希望与不服的炮弹飞向邻国的球门...那只是零点几秒的时间,竟然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随着那枚承托希望的足球狠狠地砸在邻国球门的横栏上,全场寂静得仿佛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陈何痛苦地捂住了脸,因为在下一秒钟他已经听到了排山倒海的怒骂声,和纷纷从看台上砸向场中的,砸向他的矿泉瓶......

那场比赛,最终定格在0比10的比分上,这个国家在主场,被关系不睦的邻国,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再次“屠杀”。

赛后,这个国家体育总局和足协立即解散了国家队,声明这样的球队给人民带来的只有痛苦,这样的行为是犯罪,必须推动从来。很快,新闻媒体的嗅觉就捕捉到了陈何和邻国的签约计划以及球队某队员赛前上宾馆开房嫖妓这两个噱头,并夜以继日的大炒特炒。“卖国贼”和“淫虫”的帽子很快被球迷们带在了以陈何为首的国家队头上,并开始有人在帝都广场游行,示威,要求法办寄生在足球队里的卖国贼和臭流氓。这个国家的司法系统一贯很发达,很快,陈何和那名赛前开房的队员韩海兵就被公安机关逮捕,其他教练和队员则以三等公民身份发回原籍,并勒令永远不可以踢球或从事与足球相关的事业。'

对陈何和韩海兵的审判是全国直播的。法庭上的被告席里,这两个已沦为阶下囚的前国足都打着赤膊,光着脚,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裤衩。面对检控官罗织的危害国家利益罪罪名,两人都选择了无罪辩护。陈何声明转会邻国俱乐部的计划与洲际杯无明显关系,却又无法肯定自己在最后一刻射出点球时有没有受到这个计划的影响。而韩海兵对自己赛前开房行为则辩称只是去宾馆洗了个澡,半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够用来嫖妓,与他正常的习惯不符合等等。法官在听完控辩双方的陈词后,宣布休庭,两天后宣判。

(二)

休庭的第二天,羁押在看守所里的陈何见到了自己的伯乐曲少伟。这次会面是曲少伟单方面提出的。说起来,陈何的人生可以说得上是成也曲少伟败也曲少伟。据说当初就是曲少伟在某个夏天到东北农村下乡时,正巧看到了在水塘边光着屁股踢空易拉罐玩的陈何,才把他带到了体校接受足球训练的。曲少伟在选拔足球苗子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认为生殖器长而粗、睾丸硕大的小男孩会是踢足球不错的好苗子。而那个夏天的傍晚,当他看见小小年纪的陈何那条因为踢易拉罐而上下翻飞着的,长度和粗度都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半大小伙的鸡巴时,他确认自己找到了个天才。事实证明曲少伟是正确的。陈何被他带回东北体校后,2年内就在这位比他大15岁的年轻教练的教导和培养下掌握了所有的踢球技巧,12岁第一次代表东北参加了这个国家的少年足球赛并夺得了冠军。14岁正式参加世界少年足球赛,单人就踢进了5球。16岁的时候,陈何再次入选国足少年队,参加了世界少年运动会,并在这次运动会上和队友们夺得了铜牌,这也是这个国家在足球这个项目上取得的最好世界级比赛成绩。一夜间,陈何被看成了这个国家足球的明日之星,而也就在这时,陈何向媒体披露了长期被曲少伟性骚扰的丑闻。事情发展到最后以曲少伟出走他国而告终。陈何则很顺利地进入了国家足球队,但似乎也就只有他才是这个国家国足的唯一亮点。而曲少伟在此后的两年里却是风生水起,不但当上了一个北方国度国家足球队的总教练,还带领着一支平均年龄只有17岁的球队夺得了上届世界杯的第五名。

如今,已经光环尽退的陈何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再次看到了曲少伟,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与神情落寞,光身赤脚蹲在墙边的陈何相比,坐在椅子上的曲少伟西装革履。显得容光焕发。他将一份刚出版的帝都日报丢在陈何的面前。陈何瞥了一眼,看到报纸头版头条的标题赫然写着:“国足败类该射时不射,不该射时乱射,必须严惩”。这时曲少伟用一种特别的语调对陈何说,“小何啊,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再次见面呢?”陈何没有去看曲少伟,而是冷冷地扭过头去,仿佛不想面对这一切。曲少伟又说,“老实说,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很心疼,毕竟你是我一手创造的。不过,与其看见你风光的加入邻国那个超级豪华的足球梦之队,我更喜欢看见你现在这个模样。”

陈何瞬间被曲少伟的话激怒了,他怒视着曲少伟吼道,“少在这说风凉话,你这个老变态,我不需要你来看我的笑话,邻国的足球经理会帮我安排国际诉讼律师团的!” .

曲少伟听完陈何的话,不禁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国际诉讼律师团,哈哈哈,你原来还在做梦。哈哈哈,我如果告诉你邻国那间足球俱乐部已经发表了声明,不会接纳任何世界杯前五名国家之外的球员,你会做何感想呢。”

陈何一时语塞,他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希望也在慢慢离开他。这时曲少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陈何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已经被你梦想的新东家抛弃了,还有一个消息你可能会感兴趣,就是我这个老变态已经正式被任命成为这个国家的足球队总教练,足协和体委决定给我两年时间重新打造出一支合格的足球队。至于你,还是乖乖洗干净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完,曲少伟也不管陈何有何反应,便向着会见室门口走去。当他来到门边,突然又转过身子看了看依旧蹲在地上显得有些可怜的陈何,思考了一下说,“作为你的启蒙教练,我说过我并不想看到你这样,你是我创造的,所以,也许我还可以...嘿嘿嘿。"曲少伟没把话说完,就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迷惘而无助的陈何,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宣判的时候到了。由于民意滔天,所以法官也没有任何的犹豫,陈何和韩海兵都被判罪名成立,而且没有上诉的权利。事实上,从宣判有罪的那一刻起,陈何和韩海兵都被剥夺了这个国家公民的一切权利甚至包括人格。他们比球队那些已经被降格为三等公民的教练和队员更不如,直接被裁定为终身罪畜。

这个国家的公民等级分为三等,三等公民之下就是缓判罪犯,罪犯,罪奴和罪畜。如果是罪犯等,刑满出狱后,还是有人身自由的,如果是罪奴的,虽然没有了人身自由,但是至少还被国家承认是个人。而到了罪畜等,就基本和牲口,家畜无异,有时甚至还不如。

当法官和司法部长在陈何和韩海兵的宣判书上签好字,盖上章后,两名法警就把两人身上穿的那条唯一的紧身裤衩当着法庭所有人的面扒了下来。由于整个宣判是现场直播,全国关注这场审判的人都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陈何那条黝黑上弯,直贴小腹勃立的21厘米长阳具和两粒如罗汉果般大小的睾丸,与陈何相比,韩海兵的阴茎就显得小多了,虽然也是直挺挺的勃起着,但也就是14厘米左右的平均国人水平,他的睾丸也不太大,荔枝般大小,紧紧地包裹在阴囊里。被迫赤身裸体地展现在全国人民的面前,两人都已涨成了大红脸,可是作者旁听席前排的新闻媒体却是不依不饶,纷纷用镜头犹如大炮般的专业相机拍着两人的裸体和生殖器的特写定稿照,一些记者已经开始短信联系各家报社,输入了诸如“国足流氓犯阳具小,卖国贼却有大鸡巴”“国足败类终伏法,从此赤裸为畜度余生”的标题消息。

此时的陈何脑子里一片空白,而韩海兵已经哭喊了出来,他没有想到因自己一时的纵欲竟然葬送了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他高声哭泣着求着法官,求他法外开恩,说他是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国家不能对他这样。

可是铁面的法官只是命令法警往他和陈何的嘴里塞进了压住舌头的口塞,并把两人按着四肢着地地跪趴在了地上。按照这个国家的刑法规定,罪畜不但要永远赤裸身体,也再没有了直立行走的权利。

陈何含着口塞,赤条条地趴在被告席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曲少伟走出了旁听席。法官示意法警阻挡,但曲少伟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盖有中央国事会印章的文件,交给了法官。

只见曲少伟来到法官席前,转身对着法庭上的众人,所有的新闻媒体,当然也包括跪趴在地上的陈何和韩海兵说,“女士们,先生们,刚才这头小鸡巴罪畜所说是正确的,他,和他身边的那头大鸡巴罪畜,都曾经是这个国家最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尤其是那头大鸡巴的,如果我们没有惩罚他的罪恶行径的话,他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球员之一。因此,鉴于两人的足球天份和国家体委,足协立志重造足球强队的初衷,中央国事会特许我以国家足球队总教练的身份正式接管和行驶这两头罪畜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我将以特殊的方式奴役它们,让它们即能发挥其足球特长,又能时时刻刻为自己的罪行悔过,同时也能给我的队员以警示和鞭策”

…..

(三)

十二个月后,位于这个国家西部高原的国足训练基地里,陈何和韩海兵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它们现在在国家管理系统中的社会种属只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两头牲畜。而与每个从地方被选送来这参加特训的球员一开始都会与国足总教练曲少伟签一份崭新的专业球员合同不同,曲少伟没花一分钱就从司法部获得了陈何和韩海兵的罪畜所有权和使用权,直到他们死亡为止。曲少伟有个习惯,爱给自己的队员起亲切的外号,平日训练也鼓励队员互相称呼外号,以增加球队默契度和认同感。而对于陈何和韩海兵,曲少伟只是让队员们叫它们那最贴近于它们在球队里的身份地位,也最羞辱低贱的名字,“球蛆”。

在基地球场旁边有一个专供球员们在训练时丢弃喝剩或吃剩废物的垃圾池,每周清理一次,那里也是两只球蛆每天从午夜后到黎明前睡觉的窝。现在两只球蛆浑身上下都没有毛发,它们的头部和身体已经在入队前就被永久绝了毛,所以就算终日睡在垃圾池里、身上也没有长出虱子。两只球蛆每个月只有在天下雨的时候,或是在月末球队进行模拟对抗时才能到被允许到球队车库洗车用的水渠边洗澡,毕竟它们已经不能算人类了,所以个人清洁问题也不那么重要。

球蛆光秃秃的头上和后背上都被用金色纹上了当球队训练时它们在场边的“蹲号”,陈何是1号,而韩海兵是2号。与球员们在球服的背部编号上标出各自的姓名不同,两只球蛆背后蹲号的上面被用金色纹上了“球蛆”这两个字。

虽然是罪畜,但毕竟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而且以后还要跟随球队到别国拉练或者参加比赛赛。这两只球蛆自然要穿国家队的队服,但它们的球衣与球员和球迷们穿的制作精良的球衣有着很大的不同,它们永远也不可能把身上的国家足球队队服脱下来。那淡紫底浓金边的球衣和球蛆们的蹲号一样都被永久地纹在了它们赤裸的身上。从胸部锁骨处皮肤开始到手肘和膝盖上段的皮肤为止,正面与背面,包括大腿内侧和会阴,肛门和肛周都被纹上了浅紫色。而从脖颈一周,肩膀到上臂中段,腰部到膝盖上段的大腿两侧皮肤则被加纹上了三条平行的金色横条。这个国家的英文缩写用金色纹在了颈部“领口”后方,而圆形国徽和国家队六边形队徽则以两只球蛆的左右乳头为中心纹在了它们的左右胸上。球蛆小腿的皮肤同样被纹上了浅紫色,只在膝盖下段和小腿中段的皮肤上纹上了三条金边,而球蛆从脚踝往下的整个脚面和脚底板都被纹上了金色。由于给两个球蛆纹身的师傅手艺精湛,操作时又很细心,配色用色都很细致均匀且丰富,所以十米开外望去两只球蛆都好像穿了和球员一样的国家队球服,球袜和球鞋,只有靠近了观察才会发现它们都仍旧是永久赤身裸体,打着赤脚的卑贱事实。

也许你会说既然两个球蛆都光着身子,那么从它们裸露的阴茎和睾丸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们并不是真的有穿着衣服了。事实可能会让你失望和吃惊。由于球迷过去对这两只球蛆“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的指责一度成为社会热点,加之以后如随队参加国际交流倘若就这么到处裸露男性生殖器官恐怕影响会不好,更鉴于两只球蛆的罪畜身份,所以现在它们的裆部已是空空如也。在两只球蛆入队前,更确切的说是在它们被纹身前,它们的阴茎海绵体和阴囊就被割除了,可是它们的睾丸却没有被阉割,而是被推入缝合进了它们的腹腔之中。所以这两只球蛆还是可以正常分泌雄性荷尔蒙和性激素,也可以源源不断产生精子,只是它们已经没有了同志用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用残存在两只球蛆体内的阴茎肉茬从新塑造的一个排尿孔,这个小肉孔平时可以自由开合,供人观赏和排尿之用。由于这个排尿孔并不外凸于两只球蛆的身体之外,所以它们的余生都只能蹲着岔开双腿撒尿了。

至于两只球蛆那两条被割下来的阴茎海绵体,曲教练已命专人将其制作成了标本,放置在球队基地办公楼大堂中央的两个水晶展柱里。这一黑一白两条阴茎标本永远维持在充分勃起的状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树立在所有参训的球员,教练员,或者前来参观的球迷,游客的面前。两条阴茎标本下方的展柱体不断用电子屏的方式显示着阴茎主人昔日的生理指数,身体数据,球赛成绩和赛场英姿,两相对比仿佛在印证曲教练关于生殖器大的球员成绩更佳的理论。球员和游客大都喜欢和那条长度为21.3厘米的黑色弯刀形雄茎合影留念。而照片的构图往往会是这样的,高高耸立的阴茎柱前,球蛆1号双手抱头,双腿180度打开跨蹲着,球员和游客或摸着它的光头,或比着胜利的手势站在它的身旁,也有的人会一手指着在照片里呈现在球蛆1号头顶上的黑茎标本,一手指着球蛆1号裆部那毫无遮挡地被钢圈撑开的排尿孔,面露惊讶状或嘲笑状。


(四)

两只球蛆的生活也再无自由可言。它们一天大部分时间都会花在球场上陪球员们训练,训练结束或不训练的时候它们则要负责球场,球具仓库,基地办公楼,球员和教员宿舍的卫生保洁工作。它们要捡草坪上的垃圾,擦拭足球,清洗球网,抹基地办公楼,球员和教员宿舍的地板和厕所便池,舔干净球员们脱下来的脏球鞋。附近城镇圩市时,它们还会被带上项圈,拴上铁链,被球队市场部教员牵着到城镇中去卖观看球员训练的门票。由于法律规定罪畜不能直立用双脚走路,曲少伟因此规定无论是在基地内还是基地外,两只球蛆都只能以双手抱头,鸭子走路的方式行走。所以无论寒暑,每次赶圩的时候两只球蛆都必须赤身露体地在城镇中心的马路上用鸭子步穿梭在人流之中,不断给路人磕头作揖,恳求人们到不远处的国足售票点买观看球员模拟对战的门票。

等到模拟对战开始的那天,已将身上积累了一个月的污垢都冲刷干净的两只球蛆会在球员入场之前并排着双手抱头鸭步行进球场.它们的任务是在比赛开始之前带热场上的气氛。由于观赏模拟对抗赛的门票十分低廉,而且还允许游览基地,所以每次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球迷和观众都不会少于三,四千人。而赤条条的面对着看台上黑压压的人群,两只球蛆在向四方各磕了三个响头后,便要你追我赶地绕着球场表演10分钟的鸭步,兔子跳,滚翻,托马斯回旋等等滑稽而淫秽的追逐动作。这样的戏码在中场休息时还要以交换追逐顺序的方式再表演一次,而两次表演的最后一个节目都是观众们反应最热烈的。只见两只球蛆背对背蹲在球场中心,慢慢用双手撑地,身子渐渐前倾,头部朝下,双脚蹬地向上推,待双腿倒立向上伸直后,两手也慢慢伸直,而双腿则呈180度左右劈开,然后,待球场上方那四面巨幅光幕屏将它们那没有鸡巴和卵蛋的裆部,会阴和肛门特写清晰地展现给所有的观众后,由电脑控制的极光灯会从球场两边向球场中心两只球蛆胯间的排尿孔精准地投来两束就算是在晴天也异常明亮的光。于是,在全场观众哄笑声,讥讽声和鼓掌声中,倒立着四目相接的两只球蛆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一股股滚烫的尿液像喷泉一样从自己的排尿孔里喷射到空中,然后溅落在对方那纹有色彩的身上,以及万念俱灰的脸上。

其实,无论再如何羞耻,观众们能见到的也只是两只球蛆在球场上的表现。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里,两只球蛆要跪爬到球员的面前给他们磕头,感谢他们在球赛上的拼搏和努力,然后根据球员的需要,它们还要用嘴脱下球员们的球鞋和球袜,用舌头给所有的球员舔脚按摩。再舔完所有球员那满是汗臭与污垢的脚丫子后,球员们有时会让两只球蛆跪卧挺腹地躺在他们的面前,给他们看空空如也的裆部,表演开合尿道孔,或是赶着它们爬到公厕小便槽里,让它们并排跨蹲着,然后站在它们面前将那足足憋了一场球赛的热尿尿进它们大张的口中。这些刚满十八岁的小球员们总能想出各种羞辱虐待球队球蛆的方法,让它们生不如死。

曲教练很少让球员与两只球蛆发生性行为,即使是有也顶多是让球员在每个月头三天训休假里让两只球蛆给他们嗦嗦鸡巴。一来是不想性行为耗费了球员的体力,重蹈球蛆2号的覆辙。二来因为两只球蛆并没有被完全阉割,推入体内的睾丸还在不断的产生精子,如果想要射精,只能通过刺激肛门里面的前列腺来实现。这样,能够被鸡奸就成了两只球蛆生存的重要欲求。而两只球蛆积累的精子越多,性欲就会越强,从而就会更加屈服,希望通过完成重重羞辱的任务使曲教练满意,从而实现射精的目的。这对曲教练和球员们对两只球蛆的管理和奴役是非常有利的。这十二个月里,两只球蛆也只有在年中国庆暨球队先进表彰大会上被两名优秀球员当众鸡奸时射过精。当时这两名西北地区选派参训的球员脱得赤条条地站在基地礼堂的主席台前,一边用双手从后面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起两只球蛆的双腿,一边用两根年轻上翘,坚硬无比的凶猛性器用力深深抽插着两只球蛆洞开的淡紫色屁眼。当着台下所有球员的面,伴随着两名优秀球员噗哧噗哧的抽插操屁眼声和球蛆们的呻吟声,曲教练一边观察着四人的交合处,一边询问两只球蛆是否觉得操它们的鸡巴够大够粗够硬,被操得爽不爽,是不是也很怀念有鸡巴能操人的岁月等等难以启齿的问题。由于两只球蛆的声带都被摘除了,它们只能大张着嘴哈哈喘气以示回应。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两只球蛆被操射了很多次,而每次看到球蛆们浑身肌肉紧绷,排尿孔剧烈撑开,露出内里嫩红色的肉壁时,曲教练都会适时用两只塑料杯罩在那两个撑到最开的排尿孔上,接好球蛆被操得喷射出来的每一道白浆。当看到球蛆二号半小时里就被身后的球员操射了三次时,曲教练还戏谑地说起当年在法庭上球蛆二号说过的半小时嫖妓与它正常习惯不符的笑话。末了,两名球员都在球蛆的体内射了精。两只球蛆在曲教练的命令下跨蹲在装着各自精液的塑料杯上,再把肛门里的残精拉了进去,然后彼此交换了已经差不多装满的塑料杯,将对方拉出的球员的残精和积蓄了多月的精子当做为这个国家贺寿的敬酒喝下了肚去。 

现在是月末的晚上,这个月所有的训练和模拟对抗赛都已结束,球迷们都离去了,球员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宿舍里。两只球蛆照例蜷缩着身体相拥而卧在球场边那间肮脏垃圾池里的一个角落。已经入冬了,虽然此时的垃圾池里已经没有了那些恼人的蚊虫和苍蝇,但那不断从水泥池底冒上来的寒气还是让两只赤身露体的球蛆冻得直打哆嗦. 在这个垃圾还算少的角落,两只球蛆的身体紧紧贴着,四条腿彼此缠绕,打算靠彼此裸体的热量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黑暗中,球蛆1号发觉球蛆二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转身体睡在了它的身下,正伸出舌头不断轻轻舔着球蛆1号的排尿孔,球蛆1号呻吟了一下,然后默契地将左手探进球蛆2号已经分开的双腿裆下,用中指插进了那已经微张的肛门括约肌里,它要找到球蛆2号直肠里面那个板栗大小的腺体,让自己的同伴好好的爽爽。虽然舔舐排尿孔或者用手指刺激前列腺都尚不能让两只球蛆射精,但这样的身体互动已经是它们苦涩人生聊以自慰的唯一小手段了。

球蛆1号扣弄着球蛆2号的屁眼,双腿也大开着让球蛆2号能给自己好好地舔舔尿孔, 它默默地抬起头来,望着漆黑如墨的天幕,眼角不觉间落下了两行清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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