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5, 2020

球蛆 (阉割)

(一)

当陈何双手抱头跨蹲在球场边,看着这一批从地方选拔出来的孩子们在球场上做着热身时,他不禁想起来当年自己代表国家出征洲际杯时的自由时光。曾几何时,他也是个怀揣着冲出洲际,走向世界的梦想,在这片绿茵场上自由奔跑的足球少年,他甚至曾是这个国家足球队的前锋兼队长。陈何从8岁开始踢球,从北方农村走出来的他身体条件,奔跑时的速度和耐力以及爆发力都曾是这个国家专业足球运动员中的佼佼者。今年才20岁的他就算是现在身材也依旧很完美,身体的体脂含量也都维持在完美的比例上。事实上那年他代表国家踢完洲际杯后,就会按计划和领国那个世界闻名的足球俱乐部签约,从此加入到世界球星云集的大团队中去进一步深造自己。如果当时的他能够保持低调,如果这个计划没有被提前泄露,如果事后这个国家的新闻媒体没有大肆炒作甚至文诛笔罚以致最终影响了舆论导向甚至干预了司法裁决的话,陈何的命运也许不会是这样。

这个国家虽然是个体育竞赛金牌大国,但其足球队的命运历来不受祝福。两年前虽然有陈何这样的天才前锋,无奈整个队伍打法落后,队员之间配合又缺乏默契,脚上的功夫和硬度都不入流,因此在洲际杯小组赛的前三场比赛中都铩羽而归,而最后一场对邻国的比赛上更是将球迷,球队,足球管理层甚至这个国家和邻国之间的多重矛盾白热化。这个国家和邻国因为历史战争的问题素来不睦,无奈那次洲际赛上这两个冤家又被分在了同一个小组。最后一场小组赛的主场是在这个国家的帝都,当时邻国已经因为前面的比赛皆胜而提前出线,而这个国家的足球队则因排名垫底而已无力回天。

球迷们的心愿很简单,只希望球队能在自己的帝都球场进一个球,而足球管理层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大比分赢球以挽回球场上和球场外的颜面。层层重压下,比赛开始了。上半场结束时这个国家被邻国攻进来两球,但双方攻防相对,场面也还不太难看。可是下半场一开始,邻国球队就组织了凌厉的进攻,在短短十分钟内就5次敲开来这个国家的球门。离结束还有35分钟,场上比分7比0,在贵宾席上观看球赛的这个国家的足协主席已然拂袖而去,而球迷们则开始起哄,叫嚣起来。邻国球员的脸上开始挂上了轻蔑的笑容,而陈何的队员们则脸上铁青,仿佛完全失去了斗志。

比赛就这么一边倒的进行了下去。就在离结束还有3分钟的时候,由于邻国球员在禁区犯规,这个国家的足球队终于赢得了一个点球的机会,而此时场上的比分已经是10比0了。这个点球是由陈何来射的。看着被赋予希望的天才前锋将足球放在定点上,然后慢慢后退,助跑,4万球迷竟自发的异口同声地唱起了这个国家的国歌。终于,足球被陈何狠狠地踢出,像一枚寄托了亿万人民的希望与不服的炮弹飞向邻国的球门...那只是零点几秒的时间,竟然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随着那枚承托希望的足球狠狠地砸在邻国球门的横栏上,全场寂静得仿佛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陈何痛苦地捂住了脸,因为在下一秒钟他已经听到了排山倒海的怒骂声,和纷纷从看台上砸向场中的,砸向他的矿泉瓶......

那场比赛,最终定格在0比10的比分上,这个国家在主场,被关系不睦的邻国,以另外的一种方式,再次“屠杀”。

赛后,这个国家体育总局和足协立即解散了国家队,声明这样的球队给人民带来的只有痛苦,这样的行为是犯罪,必须推动从来。很快,新闻媒体的嗅觉就捕捉到了陈何和邻国的签约计划以及球队某队员赛前上宾馆开房嫖妓这两个噱头,并夜以继日的大炒特炒。“卖国贼”和“淫虫”的帽子很快被球迷们带在了以陈何为首的国家队头上,并开始有人在帝都广场游行,示威,要求法办寄生在足球队里的卖国贼和臭流氓。这个国家的司法系统一贯很发达,很快,陈何和那名赛前开房的队员韩海兵就被公安机关逮捕,其他教练和队员则以三等公民身份发回原籍,并勒令永远不可以踢球或从事与足球相关的事业。'

对陈何和韩海兵的审判是全国直播的。法庭上的被告席里,这两个已沦为阶下囚的前国足都打着赤膊,光着脚,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紧身裤衩。面对检控官罗织的危害国家利益罪罪名,两人都选择了无罪辩护。陈何声明转会邻国俱乐部的计划与洲际杯无明显关系,却又无法肯定自己在最后一刻射出点球时有没有受到这个计划的影响。而韩海兵对自己赛前开房行为则辩称只是去宾馆洗了个澡,半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够用来嫖妓,与他正常的习惯不符合等等。法官在听完控辩双方的陈词后,宣布休庭,两天后宣判。

(二)

休庭的第二天,羁押在看守所里的陈何见到了自己的伯乐曲少伟。这次会面是曲少伟单方面提出的。说起来,陈何的人生可以说得上是成也曲少伟败也曲少伟。据说当初就是曲少伟在某个夏天到东北农村下乡时,正巧看到了在水塘边光着屁股踢空易拉罐玩的陈何,才把他带到了体校接受足球训练的。曲少伟在选拔足球苗子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认为生殖器长而粗、睾丸硕大的小男孩会是踢足球不错的好苗子。而那个夏天的傍晚,当他看见小小年纪的陈何那条因为踢易拉罐而上下翻飞着的,长度和粗度都丝毫不输于任何一个半大小伙的鸡巴时,他确认自己找到了个天才。事实证明曲少伟是正确的。陈何被他带回东北体校后,2年内就在这位比他大15岁的年轻教练的教导和培养下掌握了所有的踢球技巧,12岁第一次代表东北参加了这个国家的少年足球赛并夺得了冠军。14岁正式参加世界少年足球赛,单人就踢进了5球。16岁的时候,陈何再次入选国足少年队,参加了世界少年运动会,并在这次运动会上和队友们夺得了铜牌,这也是这个国家在足球这个项目上取得的最好世界级比赛成绩。一夜间,陈何被看成了这个国家足球的明日之星,而也就在这时,陈何向媒体披露了长期被曲少伟性骚扰的丑闻。事情发展到最后以曲少伟出走他国而告终。陈何则很顺利地进入了国家足球队,但似乎也就只有他才是这个国家国足的唯一亮点。而曲少伟在此后的两年里却是风生水起,不但当上了一个北方国度国家足球队的总教练,还带领着一支平均年龄只有17岁的球队夺得了上届世界杯的第五名。

如今,已经光环尽退的陈何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再次看到了曲少伟,一时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与神情落寞,光身赤脚蹲在墙边的陈何相比,坐在椅子上的曲少伟西装革履。显得容光焕发。他将一份刚出版的帝都日报丢在陈何的面前。陈何瞥了一眼,看到报纸头版头条的标题赫然写着:“国足败类该射时不射,不该射时乱射,必须严惩”。这时曲少伟用一种特别的语调对陈何说,“小何啊,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再次见面呢?”陈何没有去看曲少伟,而是冷冷地扭过头去,仿佛不想面对这一切。曲少伟又说,“老实说,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很心疼,毕竟你是我一手创造的。不过,与其看见你风光的加入邻国那个超级豪华的足球梦之队,我更喜欢看见你现在这个模样。”

陈何瞬间被曲少伟的话激怒了,他怒视着曲少伟吼道,“少在这说风凉话,你这个老变态,我不需要你来看我的笑话,邻国的足球经理会帮我安排国际诉讼律师团的!” .

曲少伟听完陈何的话,不禁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国际诉讼律师团,哈哈哈,你原来还在做梦。哈哈哈,我如果告诉你邻国那间足球俱乐部已经发表了声明,不会接纳任何世界杯前五名国家之外的球员,你会做何感想呢。”

陈何一时语塞,他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希望也在慢慢离开他。这时曲少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陈何面前,居高临下地说,“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已经被你梦想的新东家抛弃了,还有一个消息你可能会感兴趣,就是我这个老变态已经正式被任命成为这个国家的足球队总教练,足协和体委决定给我两年时间重新打造出一支合格的足球队。至于你,还是乖乖洗干净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完,曲少伟也不管陈何有何反应,便向着会见室门口走去。当他来到门边,突然又转过身子看了看依旧蹲在地上显得有些可怜的陈何,思考了一下说,“作为你的启蒙教练,我说过我并不想看到你这样,你是我创造的,所以,也许我还可以...嘿嘿嘿。"曲少伟没把话说完,就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留下迷惘而无助的陈何,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宣判的时候到了。由于民意滔天,所以法官也没有任何的犹豫,陈何和韩海兵都被判罪名成立,而且没有上诉的权利。事实上,从宣判有罪的那一刻起,陈何和韩海兵都被剥夺了这个国家公民的一切权利甚至包括人格。他们比球队那些已经被降格为三等公民的教练和队员更不如,直接被裁定为终身罪畜。

这个国家的公民等级分为三等,三等公民之下就是缓判罪犯,罪犯,罪奴和罪畜。如果是罪犯等,刑满出狱后,还是有人身自由的,如果是罪奴的,虽然没有了人身自由,但是至少还被国家承认是个人。而到了罪畜等,就基本和牲口,家畜无异,有时甚至还不如。

当法官和司法部长在陈何和韩海兵的宣判书上签好字,盖上章后,两名法警就把两人身上穿的那条唯一的紧身裤衩当着法庭所有人的面扒了下来。由于整个宣判是现场直播,全国关注这场审判的人都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陈何那条黝黑上弯,直贴小腹勃立的21厘米长阳具和两粒如罗汉果般大小的睾丸,与陈何相比,韩海兵的阴茎就显得小多了,虽然也是直挺挺的勃起着,但也就是14厘米左右的平均国人水平,他的睾丸也不太大,荔枝般大小,紧紧地包裹在阴囊里。被迫赤身裸体地展现在全国人民的面前,两人都已涨成了大红脸,可是作者旁听席前排的新闻媒体却是不依不饶,纷纷用镜头犹如大炮般的专业相机拍着两人的裸体和生殖器的特写定稿照,一些记者已经开始短信联系各家报社,输入了诸如“国足流氓犯阳具小,卖国贼却有大鸡巴”“国足败类终伏法,从此赤裸为畜度余生”的标题消息。

此时的陈何脑子里一片空白,而韩海兵已经哭喊了出来,他没有想到因自己一时的纵欲竟然葬送了光明的前途和未来。他高声哭泣着求着法官,求他法外开恩,说他是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国家不能对他这样。

可是铁面的法官只是命令法警往他和陈何的嘴里塞进了压住舌头的口塞,并把两人按着四肢着地地跪趴在了地上。按照这个国家的刑法规定,罪畜不但要永远赤裸身体,也再没有了直立行走的权利。

陈何含着口塞,赤条条地趴在被告席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曲少伟走出了旁听席。法官示意法警阻挡,但曲少伟却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盖有中央国事会印章的文件,交给了法官。

只见曲少伟来到法官席前,转身对着法庭上的众人,所有的新闻媒体,当然也包括跪趴在地上的陈何和韩海兵说,“女士们,先生们,刚才这头小鸡巴罪畜所说是正确的,他,和他身边的那头大鸡巴罪畜,都曾经是这个国家最专业的足球运动员。尤其是那头大鸡巴的,如果我们没有惩罚他的罪恶行径的话,他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球员之一。因此,鉴于两人的足球天份和国家体委,足协立志重造足球强队的初衷,中央国事会特许我以国家足球队总教练的身份正式接管和行驶这两头罪畜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我将以特殊的方式奴役它们,让它们即能发挥其足球特长,又能时时刻刻为自己的罪行悔过,同时也能给我的队员以警示和鞭策”

…..

(三)

十二个月后,位于这个国家西部高原的国足训练基地里,陈何和韩海兵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彻底的改变。它们现在在国家管理系统中的社会种属只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两头牲畜。而与每个从地方被选送来这参加特训的球员一开始都会与国足总教练曲少伟签一份崭新的专业球员合同不同,曲少伟没花一分钱就从司法部获得了陈何和韩海兵的罪畜所有权和使用权,直到他们死亡为止。曲少伟有个习惯,爱给自己的队员起亲切的外号,平日训练也鼓励队员互相称呼外号,以增加球队默契度和认同感。而对于陈何和韩海兵,曲少伟只是让队员们叫它们那最贴近于它们在球队里的身份地位,也最羞辱低贱的名字,“球蛆”。

在基地球场旁边有一个专供球员们在训练时丢弃喝剩或吃剩废物的垃圾池,每周清理一次,那里也是两只球蛆每天从午夜后到黎明前睡觉的窝。现在两只球蛆浑身上下都没有毛发,它们的头部和身体已经在入队前就被永久绝了毛,所以就算终日睡在垃圾池里、身上也没有长出虱子。两只球蛆每个月只有在天下雨的时候,或是在月末球队进行模拟对抗时才能到被允许到球队车库洗车用的水渠边洗澡,毕竟它们已经不能算人类了,所以个人清洁问题也不那么重要。

球蛆光秃秃的头上和后背上都被用金色纹上了当球队训练时它们在场边的“蹲号”,陈何是1号,而韩海兵是2号。与球员们在球服的背部编号上标出各自的姓名不同,两只球蛆背后蹲号的上面被用金色纹上了“球蛆”这两个字。

虽然是罪畜,但毕竟是国家足球队饲养的,而且以后还要跟随球队到别国拉练或者参加比赛赛。这两只球蛆自然要穿国家队的队服,但它们的球衣与球员和球迷们穿的制作精良的球衣有着很大的不同,它们永远也不可能把身上的国家足球队队服脱下来。那淡紫底浓金边的球衣和球蛆们的蹲号一样都被永久地纹在了它们赤裸的身上。从胸部锁骨处皮肤开始到手肘和膝盖上段的皮肤为止,正面与背面,包括大腿内侧和会阴,肛门和肛周都被纹上了浅紫色。而从脖颈一周,肩膀到上臂中段,腰部到膝盖上段的大腿两侧皮肤则被加纹上了三条平行的金色横条。这个国家的英文缩写用金色纹在了颈部“领口”后方,而圆形国徽和国家队六边形队徽则以两只球蛆的左右乳头为中心纹在了它们的左右胸上。球蛆小腿的皮肤同样被纹上了浅紫色,只在膝盖下段和小腿中段的皮肤上纹上了三条金边,而球蛆从脚踝往下的整个脚面和脚底板都被纹上了金色。由于给两个球蛆纹身的师傅手艺精湛,操作时又很细心,配色用色都很细致均匀且丰富,所以十米开外望去两只球蛆都好像穿了和球员一样的国家队球服,球袜和球鞋,只有靠近了观察才会发现它们都仍旧是永久赤身裸体,打着赤脚的卑贱事实。

也许你会说既然两个球蛆都光着身子,那么从它们裸露的阴茎和睾丸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它们并不是真的有穿着衣服了。事实可能会让你失望和吃惊。由于球迷过去对这两只球蛆“该射的时候不射,不该射的时候乱射”的指责一度成为社会热点,加之以后如随队参加国际交流倘若就这么到处裸露男性生殖器官恐怕影响会不好,更鉴于两只球蛆的罪畜身份,所以现在它们的裆部已是空空如也。在两只球蛆入队前,更确切的说是在它们被纹身前,它们的阴茎海绵体和阴囊就被割除了,可是它们的睾丸却没有被阉割,而是被推入缝合进了它们的腹腔之中。所以这两只球蛆还是可以正常分泌雄性荷尔蒙和性激素,也可以源源不断产生精子,只是它们已经没有了同志用的阴茎,取而代之的是用残存在两只球蛆体内的阴茎肉茬从新塑造的一个排尿孔,这个小肉孔平时可以自由开合,供人观赏和排尿之用。由于这个排尿孔并不外凸于两只球蛆的身体之外,所以它们的余生都只能蹲着岔开双腿撒尿了。

至于两只球蛆那两条被割下来的阴茎海绵体,曲教练已命专人将其制作成了标本,放置在球队基地办公楼大堂中央的两个水晶展柱里。这一黑一白两条阴茎标本永远维持在充分勃起的状态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树立在所有参训的球员,教练员,或者前来参观的球迷,游客的面前。两条阴茎标本下方的展柱体不断用电子屏的方式显示着阴茎主人昔日的生理指数,身体数据,球赛成绩和赛场英姿,两相对比仿佛在印证曲教练关于生殖器大的球员成绩更佳的理论。球员和游客大都喜欢和那条长度为21.3厘米的黑色弯刀形雄茎合影留念。而照片的构图往往会是这样的,高高耸立的阴茎柱前,球蛆1号双手抱头,双腿180度打开跨蹲着,球员和游客或摸着它的光头,或比着胜利的手势站在它的身旁,也有的人会一手指着在照片里呈现在球蛆1号头顶上的黑茎标本,一手指着球蛆1号裆部那毫无遮挡地被钢圈撑开的排尿孔,面露惊讶状或嘲笑状。


(四)

两只球蛆的生活也再无自由可言。它们一天大部分时间都会花在球场上陪球员们训练,训练结束或不训练的时候它们则要负责球场,球具仓库,基地办公楼,球员和教员宿舍的卫生保洁工作。它们要捡草坪上的垃圾,擦拭足球,清洗球网,抹基地办公楼,球员和教员宿舍的地板和厕所便池,舔干净球员们脱下来的脏球鞋。附近城镇圩市时,它们还会被带上项圈,拴上铁链,被球队市场部教员牵着到城镇中去卖观看球员训练的门票。由于法律规定罪畜不能直立用双脚走路,曲少伟因此规定无论是在基地内还是基地外,两只球蛆都只能以双手抱头,鸭子走路的方式行走。所以无论寒暑,每次赶圩的时候两只球蛆都必须赤身露体地在城镇中心的马路上用鸭子步穿梭在人流之中,不断给路人磕头作揖,恳求人们到不远处的国足售票点买观看球员模拟对战的门票。

等到模拟对战开始的那天,已将身上积累了一个月的污垢都冲刷干净的两只球蛆会在球员入场之前并排着双手抱头鸭步行进球场.它们的任务是在比赛开始之前带热场上的气氛。由于观赏模拟对抗赛的门票十分低廉,而且还允许游览基地,所以每次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球迷和观众都不会少于三,四千人。而赤条条的面对着看台上黑压压的人群,两只球蛆在向四方各磕了三个响头后,便要你追我赶地绕着球场表演10分钟的鸭步,兔子跳,滚翻,托马斯回旋等等滑稽而淫秽的追逐动作。这样的戏码在中场休息时还要以交换追逐顺序的方式再表演一次,而两次表演的最后一个节目都是观众们反应最热烈的。只见两只球蛆背对背蹲在球场中心,慢慢用双手撑地,身子渐渐前倾,头部朝下,双脚蹬地向上推,待双腿倒立向上伸直后,两手也慢慢伸直,而双腿则呈180度左右劈开,然后,待球场上方那四面巨幅光幕屏将它们那没有鸡巴和卵蛋的裆部,会阴和肛门特写清晰地展现给所有的观众后,由电脑控制的极光灯会从球场两边向球场中心两只球蛆胯间的排尿孔精准地投来两束就算是在晴天也异常明亮的光。于是,在全场观众哄笑声,讥讽声和鼓掌声中,倒立着四目相接的两只球蛆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一股股滚烫的尿液像喷泉一样从自己的排尿孔里喷射到空中,然后溅落在对方那纹有色彩的身上,以及万念俱灰的脸上。

其实,无论再如何羞耻,观众们能见到的也只是两只球蛆在球场上的表现。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里,两只球蛆要跪爬到球员的面前给他们磕头,感谢他们在球赛上的拼搏和努力,然后根据球员的需要,它们还要用嘴脱下球员们的球鞋和球袜,用舌头给所有的球员舔脚按摩。再舔完所有球员那满是汗臭与污垢的脚丫子后,球员们有时会让两只球蛆跪卧挺腹地躺在他们的面前,给他们看空空如也的裆部,表演开合尿道孔,或是赶着它们爬到公厕小便槽里,让它们并排跨蹲着,然后站在它们面前将那足足憋了一场球赛的热尿尿进它们大张的口中。这些刚满十八岁的小球员们总能想出各种羞辱虐待球队球蛆的方法,让它们生不如死。

曲教练很少让球员与两只球蛆发生性行为,即使是有也顶多是让球员在每个月头三天训休假里让两只球蛆给他们嗦嗦鸡巴。一来是不想性行为耗费了球员的体力,重蹈球蛆2号的覆辙。二来因为两只球蛆并没有被完全阉割,推入体内的睾丸还在不断的产生精子,如果想要射精,只能通过刺激肛门里面的前列腺来实现。这样,能够被鸡奸就成了两只球蛆生存的重要欲求。而两只球蛆积累的精子越多,性欲就会越强,从而就会更加屈服,希望通过完成重重羞辱的任务使曲教练满意,从而实现射精的目的。这对曲教练和球员们对两只球蛆的管理和奴役是非常有利的。这十二个月里,两只球蛆也只有在年中国庆暨球队先进表彰大会上被两名优秀球员当众鸡奸时射过精。当时这两名西北地区选派参训的球员脱得赤条条地站在基地礼堂的主席台前,一边用双手从后面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抱起两只球蛆的双腿,一边用两根年轻上翘,坚硬无比的凶猛性器用力深深抽插着两只球蛆洞开的淡紫色屁眼。当着台下所有球员的面,伴随着两名优秀球员噗哧噗哧的抽插操屁眼声和球蛆们的呻吟声,曲教练一边观察着四人的交合处,一边询问两只球蛆是否觉得操它们的鸡巴够大够粗够硬,被操得爽不爽,是不是也很怀念有鸡巴能操人的岁月等等难以启齿的问题。由于两只球蛆的声带都被摘除了,它们只能大张着嘴哈哈喘气以示回应。那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两只球蛆被操射了很多次,而每次看到球蛆们浑身肌肉紧绷,排尿孔剧烈撑开,露出内里嫩红色的肉壁时,曲教练都会适时用两只塑料杯罩在那两个撑到最开的排尿孔上,接好球蛆被操得喷射出来的每一道白浆。当看到球蛆二号半小时里就被身后的球员操射了三次时,曲教练还戏谑地说起当年在法庭上球蛆二号说过的半小时嫖妓与它正常习惯不符的笑话。末了,两名球员都在球蛆的体内射了精。两只球蛆在曲教练的命令下跨蹲在装着各自精液的塑料杯上,再把肛门里的残精拉了进去,然后彼此交换了已经差不多装满的塑料杯,将对方拉出的球员的残精和积蓄了多月的精子当做为这个国家贺寿的敬酒喝下了肚去。 

现在是月末的晚上,这个月所有的训练和模拟对抗赛都已结束,球迷们都离去了,球员们也都回到了各自的宿舍里。两只球蛆照例蜷缩着身体相拥而卧在球场边那间肮脏垃圾池里的一个角落。已经入冬了,虽然此时的垃圾池里已经没有了那些恼人的蚊虫和苍蝇,但那不断从水泥池底冒上来的寒气还是让两只赤身露体的球蛆冻得直打哆嗦. 在这个垃圾还算少的角落,两只球蛆的身体紧紧贴着,四条腿彼此缠绕,打算靠彼此裸体的热量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黑暗中,球蛆1号发觉球蛆二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翻转身体睡在了它的身下,正伸出舌头不断轻轻舔着球蛆1号的排尿孔,球蛆1号呻吟了一下,然后默契地将左手探进球蛆2号已经分开的双腿裆下,用中指插进了那已经微张的肛门括约肌里,它要找到球蛆2号直肠里面那个板栗大小的腺体,让自己的同伴好好的爽爽。虽然舔舐排尿孔或者用手指刺激前列腺都尚不能让两只球蛆射精,但这样的身体互动已经是它们苦涩人生聊以自慰的唯一小手段了。

球蛆1号扣弄着球蛆2号的屁眼,双腿也大开着让球蛆2号能给自己好好地舔舔尿孔, 它默默地抬起头来,望着漆黑如墨的天幕,眼角不觉间落下了两行清泪.

(完)


夜宴 (阉割)

(一)夜晚,蜀国嬉相府。

“严使这边请,本相今晚特意安排了在花园设宴款待诸公。您也知道,如今天已入暑。如果在客堂用餐可能不大舒服。”嬉相康西一边说着,一边引着郾国特使严明穿梭于花园内的灌木和花丛间,初夏的夜晚弥漫着蜀国花木特有的芬芳。

出使蜀国之前,严明就已听说过康西这个人,知道他是蜀国的一个传奇。康西本为蜀地贱奴,年轻时是蜀都竞馆里打蜀拳的斗童。由于他身手矫捷,拳风有狠,因此赢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甚至在十五年前一场特别为祭祀蜀神而举办的竞斗会上夺得了最后的冠军,也因此被蜀王赐予脱去奴籍。也从那时起,康西竟平步青云,在蜀都郊外建立了自己的竞馆,为蜀王训练斗童,调教奴隶,不但成为了蜀国最大的奴隶商,而且也被蜀王册封为“嬉相”。虽然这个相位并无实权,却也是其身份的象征。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严明恐怕很难将身边这个为自己引路的大腹便便的胖子和传说中那唯一一个通过竞斗改变命运的斗童联系在一起。可是即便心存怀疑,严明还是不得不佩服如今康西的富可敌国。且不说康西这座坐落在蜀都郊区山坡上俯瞰都城的嬉相府是多么的富丽堂皇,就是此刻眼前这个广植各种奇珍异草的花园,就让严明有漫步丛林的感觉。而当严明走到花园的中心时,他不由地为眼前的一切惊愕非常,而跟在一旁的康西则为严明的反应掩嘴而笑。

“严使请上座。”康西拉着严明走向了主座旁的客座首席,一些先到的蜀国贵胄纷纷起身行礼。这个夜宴的座席是以半圆形布置的。每席之前都有一个小桌案,上面摆满了瓜果鱼肉和甘醇的葡萄酒。而特别的是,每个席座之间,都跨蹲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奴隶。这些小奴隶看起来年级最多十五六岁,浑身上下非但不着寸缕,更是被退光了所有的毛发,此刻无不双手抱头平展,双腿左右分开地跨蹲在席间,将一根根坚硬的年轻阳物毫无遮挡地挺立在胯前。由于每个奴童龟头下的冠状沟都被特意束上了垂挂小铜铃的细红绳,所以席间不时响起由于奴童跨蹲时身体颤抖或是阳物勃动而发出的淫靡铜铃声。坐席的前面是一个精心搭建的舞台,后面连着房舍,此刻舞台上虽然灯火通明,却是空无一人,显然大戏还没开锣。

严明在康西的指引下落座后,有些窘迫地瞟了瞟身旁的那个赤条条的奴童。由于被退干净了身上所有的毛发,所以这名奴童和其他伺候在座的奴童一样,光秃秃的脑袋和裸露的身体都在烛火和夕阳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充溢着一种神秘的淫靡。严明甚至还感到了这奴童赤裸身躯传来的热量和那从他裆部散出的类似年轻小兽发情时特有的麝香。这一切竟让他有了目眩神迷的感觉。

主席上的康西看严明局促不安又忍不住频频侧目观看,不由哈哈一笑问:“严使,可觉得有趣。”

“当然当然。”严明连忙不好意思地对康西点了点头。他虽贵为郾国特使,年龄却也不过二十出头。入蜀之后,他无数次叹为观止地见识到了蜀地奴隶制度的盛行,比如蜀都大街上满是赤身裸体打着赤脚甩着鸡巴拉车奔走的马奴,各个大宅大院也不乏光屁股家奴,就连出入王城的天禧门两边,原本应该摆立石狮子的地方,也犬坐着两条孪生犬奴,据说还是开春被蜀军灭了的南粤部落的王子。严明到现在还能记起当他从车驾上下来准备步入王城时,这两条王子犬奴一边如狗一般吐舌作揖,一边大敞开两腿甩动挺勃的生殖器让其与小腹相撞发出噼啪做响声。可是今晚,当严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靠近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光身奴童时,尤其是无论如何回避,他的眼角总能瞥见身边奴童那肿胀通红,正在裆前上下微颤的男根时,这位郾国有名的少年才子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心脏也是砰砰直跳,他甚至不敢确信自己的心跳会不会被身边的这个奴童听到。

其实入座之时,严明就趁机打量过这个奴童。这男孩17岁的模样,不着寸缕的身板肌肉结实,小麦色的皮肤显得光滑而健康,男孩的胸肌和腹肌都很明显,一条几乎贴着小腹勃起的通红阴茎宛如一柄坚硬肉剑一样显得生机勃勃。

“严使不必拘束。”康西将桌上的酒盏举起一饮而尽,然后将左手伸到那名奴童的裆下,先是掂了掂奴童裆下那低低垂着的阴囊和睾丸,然后便握住男孩的阴茎,慢慢的撸动了起来。严明看到那奴童的身子瞬间一抖,脸上登时泛起了一阵红晕,却又只是将一直踮起支撑身体全部重量的两脚脚尖原地轮流交替几步以变换重心,然后继续将本就左右分开的两腿叉得更开,臀部也微微前挺,仿佛是要让主人更方便地玩弄自己的生殖器。

康西一边撸弄着奴童的鸡吧,一边指着酒席上的其他奴童说:“严使可能有所不知,这几个崽子可都不是一般的奴隶。他们可都是我国一些犯事官员的儿子或孙子。呐,这崽子就是前兵马都统呼啸的儿子呼北,昔日可也是战场上一名骁勇的小将军。只可惜如今是再也穿不上那战袍了,余生也只能就这样光着屁股挺着鸡吧给人把玩咯。”说完,康西紧握呼北鸡吧的手突然重重一捏,严明看见呼北的眉头便是紧紧一皱,却是咬紧了嘴唇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康西也看到了呼北的反应,他松开了紧握着呼北鸡吧的手,改为用手掌拨弄起呼北的生殖器,说道:“果然是军家好种。崽子,你呼家枪法素有威名。来来来,把你这裆间的这柄肉抢耍起来让大伙儿看看是不是徒有虚名。”话音未落,康西便用食指与拇指接成环形,放在了呼北的龟头前。

有些不解的严明看见呼北只是略微犹豫,便挺动臀部和胯部,将龟头插进了康西的指环里,并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呼北屌头冠状沟上系着的铜铃随着他鸡吧的抽动发出急促而淫荡的叮当声,茎身的屌皮则在康西手指的紧箍下快速地与指腹进行着摩擦,很快呼北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赤裸的胸膛上下起伏,嘴里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看见呼北的屌头尿道口已经微微张开,不时流出透明的淫水,阴囊里的双睾也慢慢上提,康西连忙拿起桌上的酒盏,放在了呼北屌头的下前方。严明不解地看着这一切,只听康西说:“严使,你有所不知,这些贱奴在这里不仅仅是个诸公亵玩的,还是给大家补身的。这些崽子都还是童男之身,元精入酒可是大补,哈哈哈。”

也就在这时,只听呼北低哼一声,就见一股股月白色的男乳从他的龟头铃口处喷薄而出,射进了康西另一只手拿着的酒盏里。

待到呼北射完第十一股阳精后,康西又用酒盏的边缘刮去了呼北尿道口残余的精液,然后往酒盏里倒入了上好的葡萄酒,晃了晃,递给了一旁的严明。见严明惶恐地摆手推迟,康西也不强人所难,哈哈一笑,便仰头将酒盏里的阳精加美酒一饮而尽。然后不由叹道:“真是美味,呼家贱种,再弄些出来。”

严明惊讶地看到刚刚射完精的呼北竟再次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用力上下撸弄起来。这次时间虽然有些长,但呼北最后还是将几股男精射进了康西递来的酒盏里。康西就着呼北的精液往酒盏里倒好酒后,起身离座,将酒盏放在了严明的面前,说:“严使,你再不喝就是不给我老康面子了。”


(二)

严明看着满盏的红白之物,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可又不得不举起酒盏,在众人的注视下皱着眉头喝下了酒盏里的酒精。没想到的是,那甘醇的葡萄酒和着呼北的阳精喝入口中,竟有一种至纯的清香和甘甜。也就在同时,其他席座上的宾客也纷纷或是亲自动手,或是吩咐身边的奴童手淫,自斟自饮起这蜀国嬉相府特有的童男阳酒。

都射了一轮后,康西指着呼北对严明说:“严使,不想亲手玩弄一下这少将军奴?”不知是不是喝了那种特别的酒,又或者这暖风熏人的夏夜以及满眼的赤裸男体,挺勃性器和空气中弥漫的花香,男子赤裸身体流淌的汗水和裸露性器喷射精液后发出的雄性麝香相互混杂后的气味太过撩人,严明也没有先前那么局促了,他欣然受邀,伸手摸向了身边的呼北。

严明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呼北的赤裸胸膛,轮流揉捏了一下他那两粒浅棕色发硬的乳头,然后慢慢往下,拍了拍他紧实的腹部,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肚脐,然后沿着他因为射精两次而有所委顿,但也依旧与地面呈90度角勃立的鸡吧茎干,将呼北的生殖器紧紧握住,并慢慢地撸弄了起来。严明盯着呼北的侧脸,看见他的身体微微打着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十根脚趾紧紧地扣着地面,却是依旧双手抱头,双腿大分地敞露着性器任自己把玩。仿佛生命中早就遭遇了太多次在众目睽睽下敞露身体被人把玩自己身为男儿的生理标志,呼北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淡漠。严明感到自己的手指微湿,低头一看,发现呼北龟头铃口处流出了一些淫液,他便用拇指揩去,尽数抹开在了呼北的龟头上。

等到呼北的阴茎被自己撸弄得完全充血,严明便松开了肉茎,既而继续向下托着呼北的阴囊,将呼北的两粒睾丸抓住,挤到了囊袋的低端。

“呃...”由于阳睾被严明紧紧挤弄着,呼北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严明感到手中的这两粒雄卵就如小核桃一般大小。他继续轻轻拉扯和挤压着它们,看着更多的淫水从呼北的尿道口分泌而出,拉出长长的淫线落到呼北裆下的空地上。

“严使,这崽子的屌子虽然好耍,但他最值钱的地方可还在下面。”康西在一旁提醒着说。严明自是知道康西指向何处。他松开呼北的阴囊,将手沿着呼北的阴囊继续往下探去。由于呼北此刻是跨蹲之姿,所以他的股沟也是完全敞开,严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手指按在了呼北的屁眼上。他先是用指尖沿着呼北的肛门褶皱摸索了一圈,感受着呼北的男洞竟自觉的慢慢敞开,便不客气地将手指捅入了呼北的屁眼里。

“啊,呃...”呼北又是低吟一声,被严明侵犯的肛门括约肌先是紧紧一缩,却很快又不得不慢慢张开,任由严明慢慢将手指戳入自己的谷道之中。

就在严明将手指完全插入呼北的肛门并触碰到内里一块略微坚硬的部位时,呼北的身体宛如触电般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严明似乎觉得十分有趣,便类似恶作剧一边用手指快速戳弄那个区域,呼北张开嘴,一边低低呻吟一边大口喘着气,屌头的淫水已经入打开闸门的水一样源源不绝,突然,严明感到呼北的肛门括约肌紧紧一缩,而裆前的鸡吧也自发的勃动了几下。更令他吃惊的是,一旁的康西竟离开了主席,俯身用嘴含住了呼北湿漉漉的屌头。也就在这时,呼北的脊背一挺,整个裸体在这彻底的生理高潮中剧烈的抖颤,而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也射进了康西的嘴里。他紧紧含住呼北的鸡吧,感受着每股精液从呼北体内流经茎身最后迸射进自己口腔之中的脉冲间隔。

一分钟后,康西吐出了呼北的鸡吧,擦了擦嘴,坐回到了主席上。严明也从呼北的屁眼里抽出了手指,用相府下人递来的毛巾擦拭着手指,看着虽然射精三次,却依旧只能跨蹲在身边的呼北呼呼喘着粗气,浑身上下罩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光。

康西在主座上举起了酒杯,先是对着严明致意,然后对着在座宾客说:“让我们同饮此杯,以贺盛世。”

又是一轮觥筹交错后,严明只听席上有一洪亮男声在说:“真是感谢嬉相盛情款待,我等可谓尽兴啊!”严明寻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只听康西笑着对大汉说:“魏刑官客气了,不知对我跟你安排的奴童可还满意?”严明这才留意到跨蹲在那个魏刑官身边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肌肉发达的奴童,年级看起来比呼北要大些。和其他奴童一样,这名奴童也是浑身赤裸,但不同之处却在于他从小腹到阴部都还留着浓密的阴毛。

“满意,非常满意。”魏刑官将手中的酒盏饮尽,然后突然伸手抓向身边奴童的阴毛。那名奴童惨叫一声,鸡吧根部的一撮阴毛就被魏刑官扯了下来。魏刑官将手中的阴毛往奴童的脸上一扔,然后又握住奴童的阴茎用力地撸弄了起来,一边撸一边还说:“狗崽子,昔日仗着你爹的威风让老子给你当马骑时有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要被老子撸鸟榨精啊?你爹昨日已经被明正典刑砍了头,你也乖乖接受余生做一个光屁股贱奴的命运吧。不用担心,酒宴结束后老子保证把你的阴毛都给你扯光了,你也老老实实把你刘家的子子孙孙射出来给老子下酒吧。”


(三)

一阵哄笑后,只见康西走下主席,走到酒席中间说:“诸位,酒过三巡,也该是找些乐子的时候了。”说完,他走回主席坐了下来,然后举起手击打了三下。只见两个年约18岁左右的男孩从舞台两侧的通道走上舞台,噗通跪倒在地给台下的客人和主席上的康西磕了三个响头。两名男孩身材都很矫健,相貌也十分英俊,只是一个皮肤略黑,一个相对白皙。他们浑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个兜裆布,手腕和脚踝处束缚着皮革,头顶都扎着一个有些滑稽可笑的朝天辫。

“严使,和大伙观摩一下我蜀地有名的斗童竞斗吧。”康西侧身对严明说着,又正身对众宾客说:“大家请肆意下注,这两个斗童训练年份和身体情况都一致,今日竞斗输赢与否全凭运气,哈哈。”说完,他对两个斗童点了点头,两名斗童从地上站了起来,瞬间便四目相对,彼此警惕着对方。皮肤稍黑的斗童首先移动,抓住皮肤白皙的斗童的颈部和手臂,并尝试去踢他的腿。两人相互缠斗了一番又松开,彼此耍了几个花招。白皙斗童抓住对手的双臂,同样尝试用腿去踢对手的脚,一朝得逞,黝黑斗童向后翻倒,白皙斗童压了上去。两人在地上挣扎翻滚起来,每个人都想着占据这场竞斗的优势。

酒席上的宾客都大声欢呼着下着注,转眼间黝黑斗童已经挣脱了白皙斗童的束缚站了起来,并抢在白皙斗童起来之前踢了他的小腹。这一招让他的对手感到痛苦不堪。抢得先机的黝黑斗童用一只手将白皙斗童的双臂按在他的身后,另一只手则是缠绕在他的脖子上。由于咽喉被锁,白皙斗童张嘴大口喘着气,同时扭动的身体想要摆脱束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严明看到这两个斗似乎都非常投入于这场战斗,加之彼此身体的接触互动和扭打,以至于兜裆布里的阴茎都充血勃起,红润的龟头也已经从兜裆布的边缘露了出来。

不得不说白皙斗童的身手还是非常矫健的,他竟然挣脱了黝黑斗童的束缚。滚到了一边,引得黝黑斗童不由向前扑倒,白皙斗童抓紧机会翻身压住黝黑斗童,将他的双臂扭到身后。而黝黑斗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竟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两人又抓住对方的手臂开始了新一轮的缠斗。

由于竞斗的精彩,酒席上的看客们已经激动的为自己投注的斗童而尖叫助威起来,众人下的赌注也越来越高。好在场中的斗童并没有被这一周遭的喧嚣而影响,而是更关注于对手的一举一动。突然黝黑斗童抬腿一个飞踢,踹中那白皙斗童的面门,将他踹倒在地。而就在白皙斗童还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的时候,黝黑斗童又是一个箭步冲将上去,抬脚又是往白皙斗童的裆部狠狠一踹。

“啊”白皙斗童喘着粗气,用双手捂住自己被踹到的睾丸在地上翻滚起来。黝黑斗童则俯身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双手扭到他的身后。由于下体被重创,白皙斗童已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对手死死地压在身下。

康西让下人给黝黑斗童扔去两条黑色皮带,黝黑斗童迅速用这两根皮带将白皙斗童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绑紧,然后站起身子接受给他投注的宾客们的欢呼。白皙斗童就这么挣扎着躺在黝黑斗童的脚边,很明显裆部的疼痛依旧没有消散。

“操他,操他!”宾客里有人高呼道。

“对,操他,狠狠地操他,让他看看谁才是胜利者!”越来越多的宾客叫嚣道,其中不乏有投注给白皙斗童的人。

黝黑斗童望向主席上的康西,却看见康西微笑的对他点了点头。黝黑斗童于是弯腰提起白皙斗童的腰部,让他面朝下跪趴在地上。黝黑斗童单腿跪在白皙斗童的身边,抬头看了看酒席上那些依旧给他鼓着劲的宾客,然后面带坏笑地伸手探到了白皙斗童的裆下,一把扯下了他的兜裆布。整个酒席顿时爆发出一阵轰天的嘲笑声,严明也看见白皙斗童原本那勃起的阴茎如今已经不再坚挺,而是软趴趴的垂在他的两腿之间。而黝黑斗童裆部的阳具则是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兜裆布,他将手伸到自己的腰间,毫不羞涩地将自己的兜裆布也脱了下来,让他紧贴小腹勃起的粗长鸡巴完全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黝黑斗童用手撸了撸自己的鸡巴,然后双膝跪在了白皙斗童的身后。白皙斗童认命地将前额抵着地面,溜光挺翘的屁股则高高的撅在黝黑斗童的屌前。黝黑斗童伸手摸了摸白皙斗童的股缝,找到了自己寻找的入口,然后手握自己的肉抢对准面前的菊穴用力就是一捅,众人便听到白皙斗童“啊”的低哼一声。

黝黑斗童的这一顶用尽全力,让他那18厘米的生殖器完全没入了白皙斗童的肛门括约肌,并很快入打桩机一样剧烈地抽插了起来。白皙斗童被操得呻吟连连,而众宾客则为黝黑斗童的每一下抽插和白皙斗童的每一声娇喘而欢呼雀跃。就这样淫乱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只见黝黑斗童喘着粗气将鸡巴从白皙斗童的肛门里抽出,跨坐在白皙斗童高撅的光臀上,就见一股滚烫而白浊的精液从黝黑斗童的龟头激射而出,溅落在白皙斗童的后脑勺上。

就这样,众宾客看着黝黑斗童坐在白皙斗童的屁股上,双手叉着腰,高高勃起的鸡巴不断挺动着,将一股股精液射在白皙斗童的头上和后脊背上。而这些粘稠的雄性汁液则满满沿着白皙斗童的脸颊和颈部流到了他面前的地上。; U( ~8 h; k9 w

射完精后,黝黑斗童站了起来,双手高举仿佛在庆祝自己的胜利。整个宴会的欢呼声达到了高潮。康西则对着黝黑斗童招了招手,让他来到自己的席边。黝黑斗童顺从地走了过去,竞以一个跪卧挺腹的姿势卧倒在康西的席边,将自己虽然射了精但依旧高勃的阴茎树立在康西的面前。严明看见康西从下人呈递上的托盘中捡起一个月桂枝编成的小花环,套在了黝黑斗童那依旧染着残精而显得格外红润的龟头上,众宾客又是一阵欢呼和鼓掌声。

康西给黝黑斗童带好象征着胜利的龟头花环后,又用手拨了拨斗童的阴囊和睾丸,黝黑斗童于是跪起身子,给康西磕了三个响头后,站起身子慢慢绕着席座走了一圈,将自己带着花环的鸡巴勃挺着给所有的宾客玩赏了一遍,然后自豪地退了下去。而两个下人打扮的汉子则是快步走上舞台,也不给白皙斗童松绑,便将他拖了下去。


(四)

“下面,”严明听见康西在说:“请欣赏下一个节目”。话音未落,康西拍了拍手,就见一个身披红马褂的半人高猴子像人一样直立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舞台上,手里还攒着一根长长的铁链。众人饶有兴致地看见那只猴子滑稽地给台下的嘉宾鞠了一躬后,扭头看着舞台通道,一边吱吱呀呀叫着,一边用力扯动手中的铁链。在铁链与地面撞碰发出的叮当作响声中,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竟四只并用从舞台后方像猴子一样一蹦一跳爬了出来。严明被眼前这幕猴非猴,人非人的景象惊得合不拢嘴,而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原来猴子手中的铁链竟是连在一个穿过男孩龟头的铜环之上。

男孩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浑身的毛发已被退光,也许是长时间的裸露身体,他从头到脚是一体的古铜颜色,虽然龟头环被猴子紧拽着往前拉,但男孩的阴茎此刻却是完全勃起着,目测就有十七八厘米,这样的长度和成年男子相比都已经是很傲人的了。只是他的阴茎显得格外的通红,好像是经常被撸弄造成的,而且阴囊也是明亮的暗红色,睾丸则显得非常的肿胀。

男孩很快就像猴子一样蹦跳到舞台的中央,先是照例给台下的嘉宾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便像席间的那些伺童一样跨蹲在地上,双膝左右大分,双手高举置于脑后,让台下众人用目光肆意打量着他俊朗但窘迫的面孔,精壮的身体,结实的小腹,挺勃的性器和脏兮兮的双脚。

待众人将男孩从头大到脚打量一番后,一直站在男孩身边的猴子用手拍了拍男孩光秃秃的头顶,男孩便迅速双膝着地,分开了他纤细的大腿。接着,男孩身体后倾用手支地,并尽可能的往前突出他的胯骨,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

猴子趾高气昂地绕着男孩走了一圈,又用毛茸茸的手爪子握住男孩的鸡巴用力上下撸了撸,然后蹦跳到舞台边,放下了手中的铁链,对主席上的康西做了个揖,便接过一个下人递来的一只香蕉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被猴子放置在地上的铁链的一端垂到了舞台下,另一端则仍然扣在男孩红艳的龟头上,并随着男孩那突挺暴露在身前,依旧高高勃立着的阴茎微微颤抖而发出铛鎯的响声。

“各位,有没有认出他是谁?”康西拿起面前几案上的酒盏一饮而尽,然后笑问道。众人交头接耳,议论了一番,只听一个粗哑嗓子叫到:“莫非,莫非他是,何欢。”

严明自是不知道这何欢是谁,可是却不经意觉察到身边那具依旧伺候在侧的光裸身子明显颤抖了起来,他撇过头看了看呼北,发现他正望着台上的那个叫何欢的奴隶,既而觉察到严明在看着自己,竟是触电一般低下了头,将目光落在了自己因为多次射精而有些疲软地垂在阴囊上的鸡巴上,可是身体确实依旧不受控制的抖颤着。

严明并没有因为呼北的分神而恼怒,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里竟有些喜欢身边这个被自己摸过鸡巴,用手捅过屁眼,还品尝过精液的光屁股小奴隶。严明伸手摸了摸呼北的光头,想要平复一下他的情绪,却没想到呼北作出的反应竟是将双膝又向左右分开了一些,裆部也像舞台上的何欢一样往前突挺,想是以为严明又要榨他的阳精喝了。严明见此又好气又好笑,心中不由佩服起康西训奴的手段,竟能将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将军调教得如此卑躬屈膝,不仅接受了余生都要光屁股过活的命运,还如此不顾廉耻和尊严的任人玩弄自己的阳物,想到这,严明心中对呼北的同情似乎荡然无存,他将手伸进了呼北的裆下,用手指撸下了呼北的包皮,先是掂了掂一下那个裸露出来红润硕大的龟头,又摸了摸呼北的龟头冠状沟和那用细红绳捆扎进冠状沟的铜铃铛,感觉到小将的鸡巴又开始微微充血后,便用手一边拨弄着呼北半硬的鸡巴,一边将目光重新投回了台上。

其实,在与呼北互动的这段时间,严明已经从康西和众人的对话中略微知晓了台上那个叫何欢的奴隶的来历。原来何欢是蜀国曲乐吏何足道的独子,也是帝都闻名的“萧少”,据说他的萧声连凤凰都会被吸引过来,落在梧桐枝头聆听。后来因为何足道不愿为嬉相府斗童谱写斗曲而得罪了康西,又被康西以破坏蜀国祭祀在蜀帝那里参了一本,最终被蜀帝判了个斩首示众。何家女眷被没入官娼,何家男丁则被康西收入为奴,年纪大的做了嬉相府的粗使奴隶,年纪小的则编入了斗童队,只有何欢被当成了最卑贱的“戏猴”来调教。

所谓戏猴,就是被带到市集或者指定客人家表演耍猴戏,博取街人浅薄一乐的奴隶。戏猴不仅要像一般奴隶一样退尽毛发,光身示人,还要拜专门从市井耍猴人处买来的真的猴子为师,向它学习所有猴戏的技巧,包括爬杆翻跟斗倒立等等包袱。为了让戏猴尽快掌握惟妙惟肖的模仿猴子,掌握猴子的生活习性,嬉相府的戏猴都是和真猴一起关在同一个笼里,而且日常生活处处要以自己的猴师傅为尊,吃饭要吃猴师傅吃剩下的,猴师傅拉屎了要帮猴师傅擦屁股,还要帮猴师傅找虱子洗澡,自己却是满身污秽,非但只有在下雨天才可以就着雨水搓洗身体,平日大便也只能用树叶或者泥土清洁。训练好的戏猴会和自己的猴师傅一起被嬉相府的训奴师带到街头给蜀国人民表演取乐,虽然真猴和戏猴表演的都是同样的戏码,但是人们给真猴的往往是水果或各种小吃,而给戏猴的则是唾沫浓痰和臭鸡蛋烂菜叶。就在真猴拿着布囊或帽子向人群讨赏时,戏猴往往要以跪卧挺腹的姿态躺在冰冷的地上,用染满唾沫浓痰或臭鸡蛋汁液的双手撸弄着同样滑腻的性器,在民众的无边谩骂声和嘲讽声中,用自己的男儿标志表演整场猴戏的最后一个节目,白日焰火。

整个嬉相府一共有十个戏猴,除了何欢以外,其余的都是刑部为了树立标靶降低京城罪案而判决的惯偷或地下帮派头目。而身份特殊的何欢,却是这十个戏猴里最为卑贱的,因为,他的猴师傅,就是他的主人。


(五)

此时舞台边的猴子已经吃完了第三根香蕉,只见它再次向康西和台下的观众做了个揖,然后转身对着何欢吱呀叫了一声,重新拿起了地上的铁链。何欢挺勃的阴茎被猴子牵扯着,可是却是摆出了一个怪异的咧嘴笑的表情,只见猴子走到了舞台的中心,而何欢却蹦跳的退到了五步开外的地方。猴子站好位置后,又是吱呀一声,何欢竟然倒立起身子,用双手撑地,双腿高举弯曲,鸡巴继续被猴子手中的铁链牵扯着,就这样以猴子为中心倒立着在舞台上绕了一圈。舞台下顿时响起了一片掌声。接着猴子又叫了起来,而何欢则蹦跳着又绕了一圈。就这样,舞台上的何欢在猴子的命令下坐着一个又一个类猴的动作,舞台下的掌声和戏谑声也是此起彼伏。严明看着台上荒诞的表演,手却没有停止对呼北鸡巴的拨弄,就在何欢在舞台上一边蹦跳着一边做着手淫动作时,严明明显感到呼北的龟头尿道口流出了一些淫液,他扭头看了看呼北,发现偷偷望向舞台的他又像被自己抓包一样将目光重新落在了裆下那条已经重新充血勃起的鸡巴上。严明也没说什么,只是将被呼北屌头淫水弄湿的手指在呼北的脸上抹干净,便托起呼北的两个睾丸,一边轻轻捏弄,一边继续看着舞台上的闹剧。`

这时,舞台上的猴子突然拉紧手中的铁链,由于鸡巴龟头环的牵引,何欢不得不四肢并用,爬向了自己的猴主子。爬到猴子跟前后,何欢先是给猴子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撅着光溜溜脏兮兮的屁股探着身子分别亲吻了一下猴子的左右脚。那只猴子却是嚣张的跨站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众人都惊得叫出了声。只见何欢微微支起身子,拱着背将头伸在了那只猴子的裆前,竟伸出了舌头开始舔弄猴子两裤之间的性器。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笑骂声。而台上的何欢已将猴子因为被舔弄而渐渐露出在体外的那节细如尖锥般的阴茎含在了口里,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忘情地吮吸的起来,一边吸一边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主席上的康西哈哈大笑说:“诸位,萧少的吹箫声可比以前更销魂啦,哈哈哈。”众人先是一愣,会过意后也都哈哈大笑起来。舞台上的猴子很快就吱呀乱叫着将猴屌从何欢的嘴里抽了出来,正对着何欢的脸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猴精。被滚烫猴精喷了脸的何欢即不回避,也不用手去擦拭,而是又对着自己的猴主子磕了个头,然后正对着台下的观众恢复了双手抱头双腿左右大分地跨蹲姿势,裆部的阴茎依旧高高勃立,一颤一颤的在空中画着圈,一片狼籍的俊脸上也依旧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只是那不断沿着他脸颊和下巴滑落的液滴也不知是猴子稀化的精液,还是他的眼泪。, x- S4 b) `& G: D; g* O4 p

康西环顾四座问:“诸位有没有想试试萧少吹箫的口技的。”话音落下满座宾客中不乏有跃跃欲试之人,可是望向舞台上的何欢脸上还带着猴精的那副腌臜模样,又都纷纷摇了头。康西又含笑地将目光投向了严明,严明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无福消受。只听康西笑着说:“严使误会了,我说的是你身边的那位小将军,既然严使亲自动手帮他擦好了枪,又怎好让这跟重振雄风的肉枪无用武之地呢?”听见康西这么说,满座的宾客也将目光投向了严明身边的呼北,果然看见跨蹲着的呼北裆下那根已经射精三次的肉棒又从新笔直挺立的起来,硕大的龟头因为被红绳捆扎而在烛火的照应下青紫发亮。

见康西当众说破了自己亵玩呼北的事,严明心想一定是自己刚才玩弄呼北阴茎时,呼北屌头上吊着的铜铃作响让康西听到了,脸上不由青一阵白一阵,显得很是尴尬。毕竟郾国民风没有蜀国开放,身为特使的他即便在酒宴初期已经玩弄过呼北,甚至还喝过他射出的精酒,用手插过他的肛门,但是也不是很想让蜀人知道自己对男风的热衷。许是看出了严明的尴尬,康西哈哈一笑说:“严使许是不知,这舞台上的戏猴和呼小将军可是远房表兄弟,今天确实应该让他们好好团聚团聚。”听到此,严明似有所悟的看了看呼北,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住双眼含泪起来。这也难怪,昔日表兄弟一个是少年将军,一个是京都佳公子,丰神俊逸,英俊潇洒,可如今确是双双轮流为奴,余生都要过这种赤裸示人,猪狗不如的卑贱营生,又怎能不潸然泪目呢。

就在严明心头又开始为呼北的境遇隐隐作痛起来时,康西那边已经向舞台上的猴子下达了命令。得令后的猴子拉扯着连着何欢龟头环的铁链,蹦跳的冲下舞台,何欢也不得不跟着手脚并用的像狗一样从舞台边爬了下来,向着呼北爬去。

很快,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何欢就被猴子牵引着爬到了呼北的面前。他低着头,没有去看面前的表哥,而呼北也放下高举的双手,并拢双腿,蜷缩着蹲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目光空洞地望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表弟的赤裸脊背,泪水已经源源不断从他的脸颊滑落下来。看着一趴一蹲,但都缩着身子的表兄弟俩,康熙并没有让守候在侧的奴管用皮鞭去抽打他们就范,而是不露声色吹了一个口哨。听到哨音的猴子竟突然像发疯一样,挥起两爪就像何欢赤裸的身体抓挠上去。瞬间,何欢的双肩就留下了十道血指痕。呼北心痛地看着受伤的何欢,又愤然地望向主席上的康西,却听到康西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让你表弟再受伤的话,就给我乖乖的摆好跨蹲的姿势,把你的臭鸡巴露出来给他吃。否则,今晚我会让人把他和十只猴师关在一起,让他用上下两张嘴好好伺候猴师傅们。听说那些猴子特别喜欢摸这贱逼的鸡巴和鸟蛋,我敢保证,经过一夜,你表弟的鸡巴会有黄瓜那么粗,卵蛋会有罗汉果那么大。”

依旧颤抖的身体,呼北慢慢恢复了跨蹲的姿势,只是他裆间的阴茎已经不再勃起,而是软塌塌的垂着,就像此刻万念俱灰而又无可奈何的他。而何欢也抬起了头,继续没有去看呼北的脸,而是慢慢将头伸向呼北的裆部,用嘴唇亲了亲表哥那因为阴茎垂软而重新被包皮包裹了大部分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头给呼北舔起了阴茎和睾丸。

毕竟还是擦枪走火的年纪,即便心中无比抗拒,呼北的鸡巴还是在何欢的舔弄下渐渐重新充血勃起。何欢这时也张开了嘴,用双唇箍住呼北的龟头,舌尖继续舔弄着呼北的尿道口。呼北被何欢弄得胸膛和小腹起伏着,嘴巴微张喘着气,一旁监视的猴子不时抬脚踩着何欢光秃秃的后脑勺,让他尽可能的含下呼北的阴茎。有好几次,呼北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捅进了何欢紧紧的食道,而何欢的鼻尖也紧贴着他的阴茎根部。呼北的眼泪继续流着,滴落在何欢的光头上。他也能感到表弟滚烫的眼泪流过了他的胯部。呼北很想抽出自己的阴茎,他知道表弟那原本能吹奏出这世间最美妙音律的嘴不应该发出现在这种给人吸屌的卑贱至极的吧嗒吧嗒声。但他也知道自己如果这么做,只能给表弟和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他明白自己只有尽快在何欢的嘴里射精,才能结束这场人伦惨剧。

想明白了这一点,即便已经麻木的心又开始流血,呼北也咬着牙踮起脚后跟,用十根脚趾扣抓着地面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开始主动地挺动裆部,让自己的阴茎在何欢滚烫潮湿的口腔里抽插起来。毕竟之前已经射了三次精,呼北只有这样做,才可以尽快结束何欢的屈辱。何欢也配合地收缩着口腔和喉咙的肌肉,舌尖也飞快的舔弄者呼北的龟头,尿道口,冠状沟和茎干。终于,呼北闷哼了一声,身子跟着一阵乱颤,好不容易在何欢的嘴里射出了滚烫的男浆。何欢的脸虽然憋得涨红,却也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表哥射在自己嘴里的精液。

几分钟后,呼北那黑褐色的鸡巴才从何欢的嘴里慢慢抽了出来,依旧肿胀的龟头仍然与何欢的口腔挂着一条银丝般的口水和余精形成的银线。

康西满意的拍了拍手,猴子便又拉着手中的铁链,拉着何欢爬着退了下去,呼北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表弟的那扭动的光屁股越来越远,却听康西说:“呼将军刚才胆敢在伺候客人时分神,又有违背本相的意思,只好一会委屈你给大家表演个节目了。来啊,把咱们的小将军也带到后面去准备准备吧!”没到呼北反应过来,两个得令而来的奴管就把他驾着拖了了下去。严明有些担忧地看着被拖走的呼北,又转头不解地望向康西,刚想为呼北申辩几句,康熙却摆了摆手道:“严使不必着急,我们先欣赏下面的节目。”


(六)

这时嬉相府的下人们已经给客人们摆上了烤肉和主食,而舞台上也出现了一个彪形大汉,身上还背着一个大麻袋。大汉将麻袋往舞台上一放,看见康西对自己点了点头,便解开了麻包袋袋口的麻绳,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麻袋一拉到底,众人便看到麻袋里竟然是个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小男孩,年纪应该还不满十三岁。和嬉相府的奴童不同,这个男孩头发并没有被剃光,身上也穿着一条破旧的黑土布裤,却是比奴童们显得还有瘦弱,甚至连两排肋骨都清晰地浮现在他棕褐色的皮肤之下。大汉用脚踢了踢男孩。让他站起身子,男孩立刻听话的站了起来,一双光脚满是泥垢。大汉一把扯掉了男孩身上穿着的土布裤子,让他彻底赤身裸体的站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将男孩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细麻绳牢牢绑死,在用手拉起男孩头顶的一撮头发,让他抬头正面赤裸的面对台下的观众。严明看见许是大汉抓得很用力,男孩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却又睁着一双满是恐惧的眼睛看着台下的众人,仿佛是一只可怜的小兽在警惕着一个即将吞噬自己的吃人的世界。

“各位都见过天禧门下那两只守门狗吧?”康西拿起几案上的一只羊腿咬了一口,说道。众宾客纷纷点头,严明也想起了那两只犬坐在王城大门两旁吐着舌头甩动性器的王子犬奴。“舞台上站着的就是他们的弟弟,瓯家的小儿子,瓯斌。蜀王慈悲,虽灭了南粤国,杀了瓯王,也将太子始和公子骏贬为守门畜狗,却不忍让瓯家就此绝后,所以让当时不满12岁的公子斌在我府上作倒夜壶的小役。这一年时间过去了,他却不知回报,竟妄想逃回十万大山图谋复国。真是可笑。”康西说得气愤,将羊腿往桌案上重重一搁:“我这里给他吃给他穿,他竟然还要逃跑。对付这种不知感恩的小东西,我素来不会留情。我们花了三个多月时间,终于在昨天把南粤的这最后一支抵抗部队彻底摧毁。今早,那些妄想把他推上王位的46名南粤军残部已被当众阉割,然后送去西郊煤山做拉煤的阉狗去了。这些阉狗被割掉鸡巴和卵蛋后并没有栓筋,只被用烙铁烙印了阴部止血,尿路不通或者伤口感染的很快就会死去。即使侥幸存活,每天从早到晚要光着身子在深达数百米的矿坑里匍匐着往上拉煤,多半也活不过明年开春。瓯斌本来也该有这样的下场。”说到这,康熙话音一转。看着满座的宾客说:“不过今天看在诸位的面子上我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不要他的贱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必须接受惩罚,才会学会感恩。所以,今晚,昔日的南粤王子必须在舞台上用痛苦的惩罚,来感激我的不杀之恩。”

满座的宾客再次爆发出了欢呼雀跃声,严明却隐隐担忧,不知道康西会对台上的南越王子做些什么。他一直注意到瓯斌半张的下嘴唇一直在颤抖,而看见众人朝他戏谑的哄笑后,瓯斌竟用牙齿咬住了下嘴唇,委屈的就像是一般这个年纪男孩会作出的反应一样。他惊恐的看着台下的众人,又抬头看着依旧拉着他头发的那个彪形大汉,似乎并没有完全听明白康西在说什么。但台下的骚动却让他清楚地感到即将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在他的身上。瓯斌试图扭了扭身子,可是反剪在身后双腕被细麻绳绑得实在太死,让他完全无法挣脱。眼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聚集,浑身打着哆嗦的他最终只能绝望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一双肮脏赤脚之间的地面,眼泪却因此滑落了下来。

严明还看见,也许是太过害怕,瓯斌那还在发育的小鸡鸡缩得就好像是一个花生豆一样,而暗红色半月形的小阴囊也是紧缩着,刚脱下裤子时鹌鹑蛋大小的双睾也被上提收进了他的腹腔,让他看起来好像无毛的裆部没有卵蛋一样。

彪形大汉粗暴的掰过瓯斌的身体,让他背对着台下的观众,然后压着他的头和肩膀,把他按在了地上,呈现出一种头部和前胸紧贴的地面,光溜溜的小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彪形大汉又抬脚踩住瓯斌的后脖颈,扭过着身子弯腰用手将他的两腿往左右一分,将手伸在瓯斌此时大敞的胯下拨弄了一下他畏缩的小鸡鸡,便用手分开了他的两片臀肉,将他浅褐色紧缩的肛门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严明没法看见此刻瓯斌的脸,却深深的被眼前展露的这个小雏菊给吸引了。严明从来也没想过肛门竟然可以这么美,干净的色泽,娇嫩的纹路,在灯火的照耀下,瓯斌肛门括约肌的褶皱似乎都有种透明的感觉。

不过很可惜,那位彪形大汉明显不是爱菊之人。只见他粗暴地将两只手指狠狠地插进了瓯斌的屁眼里,并继续快速而有力往更深处捅去。痛不欲生的瓯斌叫了起来,严明看见他的两个臀瓣在瞬间变得紧绷。那是条件反射下缩紧肛门拓约肌以及抵抗外物侵犯的反应。可是他毕竟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大汉狠狠地给了瓯斌光腚一巴掌,继续飞快地用两根手指抽插起瓯斌的肛门。瓯斌哭叫着说着一些严明听不懂的南粤土话,但他却深知瓯斌这是在求饶。

康西恰到好处的翻译道:“瓯斌他说他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他在求我们宽恕,说以后会做一个好孩子的,哈哈哈。”

终于,大汉从瓯斌的屁眼里抽出了手指,也抬起了踩着瓯斌后脖颈的脚。瓯斌连忙转身对着主席的康西不断地磕着头,继续用南粤土话求着绕。他的童音高且轻,明显还没有进入变声期。

“大家觉得怎样?我是不是应该饶了这一个不知感恩的贱种?或者应该好好给他上一堂永生难忘的课?”

满座宾客都笑着说:“不能饶,不能饶。”

舞台上的瓯斌含着泪笑了,疯狂的给所有人磕着头,他明显以为大家说的是不会再惩罚他了。


(七)

真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康西对台上的大汉使了一个眼色,大汉嘴角便露出了残酷的微笑,低头看着依旧磕着头的瓯斌。他用南粤土话对瓯斌吼了一声,瓯斌立刻跪直身体,抬头看着大汉,脸上还是天真的希冀。大汉皱着眉头,低头用土话对着瓯斌说了几句。说完之后,严明便看见瓯斌瞬间哭成了一个泪人。他继续抬着头,看着大汉,嘴巴大张着,泪水不断流过他的脸颊,经过他的上唇流入他的嘴中。

大汉也不管嚎啕大哭的瓯斌,而是走到舞台后方朝着房院呼喝了几句,就见两个光着腚的半大小伙立刻甩着鸡巴跑上了舞台。两人看起来已经年满18岁,身上的骨骼和肌肉是那种刚过青春期后的年新的成熟。和严明今晚所见到的所有奴隶一样。他们身体的毛发也被退得一干二净,裆部的阴茎笔挺粗长,均以120度角直勾勾的斜挺在裆前,并随着他们走向大汉和瓯斌而淫荡的左摇右摆。其中的一个男孩手里还拿着一捆粗麻绳,走到舞台的中央后就将手中的麻绳松开,挂在了舞台上方一根预备好的横梁上捆扎好,另一个男孩则走向依旧哭泣着的瓯斌,弯下身子,用手臂一把将他抱夹了起来。瓯斌挣扎着试图挣脱,可是抱夹着他往横梁下拖的男孩力气却很大,一边拖,一般还用手狠狠地扇着瓯斌耳光。来到横梁下后,两个男孩互相配合,很快就用绳索绕过瓯斌的腋下,胸膛,两胯,双臂和双腿,又扎紧了他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把他绑成了严严实实的四马攒蹄的姿势吊在了横梁上。双手和双脚都背在身后高吊着,身体却重重往下沉的瓯斌在舞台上转着圈,哭得更大声了。那悲伤的童音回荡在整个宴席之上,却很快又被众宾客的欢笑声给盖了下去。

站在舞台边的彪形大汉让两个男孩走到了他的跟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用手拨弄了他们的鸡巴以检查勃起的硬度。客人们听见男孩足有20厘米长的阴茎被大汉用手用力压下又有力弹起,撞击在小腹后发出响亮的噼啪声后,都纷纷鼓起掌来。而在用手分别掂托起两个男孩低垂的阴囊,给客人们展示了一下两人那不比罗汉果小的睾丸后,大汉满意地离开了舞台。 之前拿着绳索的男孩首先走向瓯斌,用手固定好压哭泣的脸后,微微踮起脚尖,跨部就是往上用力一顶,用他高勃的阳具堵住了瓯斌因为嚎啕大哭而张开的嘴巴,那根通红的肉棒很快就充满了瓯斌的口腔和喉咙,粗暴地切断了他的哭声。瓯斌开始剧烈的咳嗽和作呕起来,可是因为头部被男孩紧紧固定着,也只能用鼻尖顶着男孩的阴茎根部,用那茎干和自己口腔的些许空隙呼吸。足足半分钟过去后,严明才看见男孩松开了瓯斌的脸,从他的嘴里拔出了阴茎,而那根依旧笔挺坚硬的阳物已经被瓯斌裹满了一层在烛火映照下闪闪发光的口水。另一个男孩也不示弱,走到瓯斌的身后,抓住他那两条弯曲上吊的腿,却是将自己肿胀的龟头抵住了瓯斌刚被大汉指奸过的肛门。当红肿的肛门被身后男孩的大屌用力贯穿时,瓯斌再次发出了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可是这样的叫声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的口腔和喉咙再次被身前男孩的阳具撑满。

这时,一直踮着脚操着瓯斌嘴的男孩突然紧紧固定住瓯斌的头部,大张着嘴低头看着自己露在瓯斌嘴外的阴茎根部,下腹紧缩,胯部不断地往瓯斌的口腔里顶,从身体的痉挛和臀部肌肉的抽搐来看,已是在瓯斌的嘴里射了精。而瓯斌也因此紧绷着身体,肛门括约肌和直肠壁像火钳一样紧紧箍着身后男孩那粗长阴茎,竟然是将身后男孩那一泡滚烫的阳精用屁眼给挤了出来。瓯斌眼睛上翻,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麻木地吊在半空中,接受着两个男奴对自己上下两个孔道的浇灌。

看着两个男孩都在用他们比成年人还要粗长的性器鸡奸着瓯斌前后两个孔道,康西和客人们都哈哈笑出了声来。严明面对着舞台上那肉色交缠的一片,看着两个年进弱冠的男孩用他们刚刚长成的阳物去欺负一个还不经事的男童,他也不知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可是,只有他知道,今夜自己裤裆里的阳具也已经勃起又软下再勃起了很多次了。

等到两个男孩都在瓯斌的体内射完了精,他们麻利地从瓯斌的体内抽出了性器,又解开麻绳锁,把瓯斌放回到了地上,给他松了绑。男孩们将瓯斌翻了个身,让他就这样瘫软的躺在舞台上,除了微微啜泣外一动不动。只见两个男孩面对面跨站在瓯斌的头上,将他们依然坚硬的鸡巴用力压下,将龟头对准瓯斌那张满是眼泪,鼻涕,嘴角还有残精流出的脸。随着两个男孩发出的放松似的叹气,两道金黄色的尿液就喷射到了瓯斌的脸上。

滚烫骚臭的尿液肆意击溅在瓯斌的脸上,瓯斌本能的躲避着,却被跨立在头部上方的两个男孩不停用脚踢打头部,胸口和两肋而无处躲闪。他最终认命地将头靠在了舞台的地板上,闭着眼睛,认命地忍受着这场尿浴,却不时地被流进鼻腔和嘴里的尿液而呛得咳嗽不止。

撒完尿的两个男孩跪在地上给客人和康西磕了三个响头,便退了下去。康西对着重新回到舞台上准备带走瓯斌的彪形大汉嘱咐着,又像是给所有的宾客嘱咐道:“把这贱种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明天送进王城内伺省,和他那两个狗哥哥一起接受阉割。为了昭告天下,瓯家三条小狗割下来的狗鞭和狗卵子会被制成标本,传阅南粤各地以儆效尤,让那些南蛮子知道他们的瓯王已经彻底绝后,从而死心塌地归顺我大蜀。”说到这,康西喝了一口酒,也不去看舞台上躺在尿液之中听闻噩耗已经昏死过去的瓯斌是如何被大汉像拎小鸡一样提将下台,而是感慨的说:“如果瓯斌不逃,也许以后还能娶妻生子,他哥哥做了几年守门狗后,蜀帝也许也会念其可怜而大赦发配边疆了此残生。可是这么一逃,却是彻底断送了他们瓯家的香火。岁生帝王家,却最终落得个要做一辈子光腚阉狗的命运,究竟是命数还是人祸呢。罢了罢了。”

这时,一个奴管走到康西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康西听后哈哈一笑,说:“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这将会是这场晚宴的高潮了。来人啊,给客人们上果点和清茶,让我们欣赏这最后一个节目吧。”


(八)

就在嬉相府下人给严明的几案摆上蜀地特有的瓜果,又沏了一壶花茶时,严明看到之前的那个彪形大汉竟牵着一匹通体纯黑色大马走上了舞台。而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双手抱头,双腿大分,胯蹲在地上以类似鸭子走路般极度羞辱的姿势行进的男孩,却不是呼北是谁。

只见呼北光秃秃的头顶上套着一个金灿灿的金箍,金箍左右两边别着两根冲天花翎,他的腰上扎着一根虎头皮带,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也套着虎纹护腕和护踝,如果不是此刻他全身除了这些饰物外依旧不着寸缕,看起来倒真的像一个威风赫赫的少年虎将。不仅如此,呼北的阴茎根部还套着一个两指宽的金环,这个金环很小,紧紧地扎紧呼北的阴部,并将他的整副性器官高高的托挺在裆前。由于血流不畅,呼北的鸡巴此刻又已是高高地勃立着,并且青筋虬起,泛着青紫之色,随着他的鸭步前行而左右晃动,远远望去倒着的像一柄铁青色的杀敌肉枪。呼北原先屌头挂着的铜铃已被拿走,却是在两个乳头和龟头上各穿进了一个金环,环上都挂着一个虎头铃。虽然这新穿的三个环在呼北乳头和龟头留下的创口还留着血,但虎头铃配倒是和他身上其他的饰品做了呼应,也让他的身体在鸭步前行过程中不断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呼北乳头和龟头上的金环在烛火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自然是被严明看在眼里中。他知道呼北是因为自己玩弄他时分神而才遭此刑罚,虽然舞台上的呼北脸上除了有些困顿和窘迫外,并没有痛苦的表情,但严明能够想象他身上敏感三点被穿环后的痛苦。不知为何,严明觉得呼北从头到脚似乎还被涂抹上了什么东西,油腻腻的,但他确定不是汗水。

这时呼北已经鸭步行到了大汉和黑马的身边。 他先是跪趴在地给台下的众人磕了三个响头,又恢复了双手抱头双腿大分的跨蹲姿势,头却低着,双眼看着自己跨前那微微颤动的龟头金环,头顶带着的花翎却也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而在空中乱颤。呼北身旁的黑马扭头看着他,不时摆动着前肢,发出几声响亮的喷鼻声。

康熙瞥了瞥头对严明说:“怎么样,严使,呼小将军的这身行头还不错吧。”又不由赞叹道:“没想到这贱胚如今虽然光着屁股打着赤脚挺着鸡巴,可稍做装扮却也依旧英姿飒爽,不愧是将门虎子。本相本想把他当养成一条看门狗,现在看来真是大材小用了。这样吧,从明天起就让他给本相拉车,做匹将军马好了。” 众人深以为然,严明却不知呼北从狗奴变作马奴的命运究竟是好还是坏。

不想康西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做马奴的必须要先懂马,好在呼小将军从小学习骑射,相信也曾是个知马之人。不过现在在这蜀国的天地之间,他已经不能在做人了。所以本相今夜特意把呼小将军从前的坐骑黑旋风牵来,让他当着大家的面以一个畜生的身份从新学习如何和马相处。相信大家也是喜闻乐见的。”众人虽不知康西的言下之意,但也纷纷点头维诺。严明却注意到呼北身边的那匹叫黑旋风的黑马显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它一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昔日的主人,而且它两胯之间长长的马茎也滑出了屌鞘,硕大的马屌头冠低低的垂着,就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

“小将军,还等什么,这么久没见面,还不和黑旋风亲热亲热,它可是无数次驮着你冲锋陷阵啊。”康西背靠着软塌,拿起一片西瓜一边吃着,一边对舞台上的呼北下达了命令。他知道,彪形大汉已经在后台对呼北交代了接下来要表演的内容,也采取了必要的手段能保证呼北会乖乖就范。他现在所要做的,也就是等待好戏的开台。康西确信,等呼北表演完后,他心底残留的最后一点人格和尊严都会荡然无存,余生也只会老老实实的给自己做一匹光着身子打着赤脚甩着鸡巴拉车到处跑的卑贱马奴。